校领导都气疯了,当然不是气消息传得快, 而是被周圣暮给气疯了。
要说他们学校今年这也算是大起大落了。
先前出了一个S级精神力的学生,还没高兴几天呢,这学生就胡七八糟的操作一个接一个,后来更是直接把自己作退学,作到了局子里面。
现在倒好,又出了一个涉赌的,赶明儿是不是还得有个涉毒的出来?
“咱们这到底是教书育人的地方,还是培养社会败类的地方?”校长都要疯了,“不行,都是以往校规太宽松,惯得他们。”
“从明天开始,所有人都给我住校,不到假期不准出校门。穿校服,不许在校园内使用交通工具,长腿干嘛的,不能走?”
“总之,一切向一校看齐……现在看来,人家教出来的学生优秀,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条新规定很快被传达下来,所有学生都疯了。
“不是吧,就因为一个周圣暮。”
“我们回家也不会去赌的,谁不知道那是嫌钱多啊!”
“不能回家得住校算什么,从今天校园内不能用工具,也没有校车了,你得用两条腿走……同学们,想想咱们娇弱的腿,他受得了么。”
时年也是一声卧糟,他怎么能住校,老板给他一个月三百万,可不是让他来住校的。
而且还有千百花提炼的事情……
对了,
“言华昕你怎么办?”
言华昕之所以来六校,就是为了校风随意,适合他的身体。但现在人直接跟一校比,还不让跑校……
“让我爸妈去跟学校商量吧!”言华昕说:“一般没问题的,我有病例在,学校也不可能真把我困在学校看我死吧!”
时年:“那我怎么办……”
他也不能住校啊!
言华昕道:“你先前不是一直住校么,也就这段时间不住了。”
时年:“……”
“我出去打个通讯。”
然后他找了个清静的位置,就给陆柏庭打了过去,说了这件事情。
“老板。”时年道:“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反正你看着办吧……”
“要不说这周圣暮害人呢,就因为他一个人,现在全学校的学生都疯了。”
时年这话倒也不是虚的,这会儿骂周圣暮的人绝对可以遍布学校每一处地方。
而且可以想像,他这比季一峤挨骂挨得要更久。
想想吧……
季一峤是别人提起来,当年有那么个师兄,S级精神力,偏偏不干好事,把自己作进了局子里面。
但提起周圣暮,绝对是:“就是那个叫周圣暮的,如果不是他,我们今天也不一定非得住校,可以多个选择……如果不是他,我们今天根本不用靠走的……如果不是他,美美衣服穿在身,哪里用得着穿校服啊!”
简直可以说只要有人抱怨校规太严厉,第一个骂的绝对是周圣暮,而不是学校,也不是下达这个命令的校长。
“我都怀疑。”时年说:“学校是不是早想这么干了,只是怕学生的反应太大,这回可算是找着机会了。”
周圣暮,遗臭千年。
陆柏庭道:“放心吧,这件事情好处理,晚上保管让你还能顺利回来……”
“其实也不用这么急。”时年说:“宿舍还能住两天……”
“我妈今早已经坐飞船去旅游了。”陆柏庭道。
时年立即说:“晚上一定要让我回家,我想念家里温暖的床。”
只要没有人把他当瓷娃娃打扮,回去还是挺好的。
“她早上还说我先前的衣服都没带过来挺可惜,要给我再买一批……”
“我爸出手了。”陆柏庭说:“我妈好哄的很,美男计很管用。”
时年:“……”
那边,正在旁边汇报工作到一半元帅就去接通讯的薛迟:“……”
元帅,这仿佛不是该跟员工讲的事情吧!
下一秒,他就接到了任务,“薛迟,去跟学校勾通这件事情,把时年的情况改为走读。”
这边,薛副官立马便拨打了六校校长的通讯,说了这件事情。
事实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校长已经接了好几个通讯了,上一个正是言家那位大公子,现任言总的通讯。
说他家小弟身体不好,还发了病例,人家每天晚上要回去治病,这自然不能不放人。
谁能料到呢,这边时年也有人来说了。
“时年身体可没问题吧!”校长立即道:“那谁都看见了,他一抬手就把一个哨兵给甩出去了。你说他身体有问题就是我信,全校也没一个同学信啊!”
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薛迟:“……”
倒立喝粥紧告。
薛迟立即道:“时先生的身体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他以前也住校,并不是嫌弃学校的环境不好。现在要办走读是因为他最近有些事要办,事情有些重要,也需要保密所以不方便对您说,但……”
“薛副官。”校长忍不住打断道:“你说的要事,不是玩游戏吧!”
“你真当老头子不关注时事?他那张让老师看了都心梗的游戏时间清单,要不是咱们学校以前没那么严格,他都得被叫办公室谈话。”
薛迟:“……”
“是真的有事。”薛副官道:“而且时先生离开学校便会回家,不会在外停留,也不会去什么赌场之类的地方,闹出事情来给学校添麻烦!”
“薛迟是吧。”老校长道:“你应该是小陆元帅手底下的吧!他那么正经严肃规规矩矩的一个人,知道你背着他给人办这种事情么?”
薛迟:“……”
陆柏庭:“……”
陆柏庭直接开口道:“伍校长你好,我是陆柏庭。”
伍校长:“……”
“???陆小元帅?”
“是我。”陆柏庭道:“薛副官说的话是出自我的意愿,时年同学最近确实有些事情需要走读,很重要。”
话是陆柏庭亲自说的,那就是真的了,伍校长这次没再拒绝。
“那行,我让人给他也开个条子。”伍校长道:“不过他可不能再大半夜大半夜玩游戏了,让旁的同学看了实在不好。”
薛迟小声道:“我记得宿舍里面也有游戏舱吧!”
伍校长:“他不是有事么,难道还有时间玩游戏?”
薛副官彻底歇菜,但总觉得,那位祖宗不可能不玩游戏。
毕竟那是个放药剂的地方乱成一团,还能第一时间只管游戏室的奇葩药剂师。
他们这边还在纠结住不住校的问题,那边白家却已经把时年的照片打在了光屏上面。
“就是这个人。”白家大哥往光屏上面一指,说。
原主生物学上的父亲,白家小儿子,白父不以为意道:“不就是个小明星,或者网红。”
他可记得呢,上次白子含在看。
“他可不是什么明星网红。”白大哥立即道:“就是这个人,先前也买过千百花,而且一次买了七株。”
“原来他一个学药剂学的,就是有钱买十株用来练习也不是不可能。且当时明显是在跟另外一个人相较,所以我们也没有太注意。但昨天……”
“他被带着住进了元帅府。”
白议员顿时打起了精神,“继续说。”
“我简单查了一下,这小子出自边缘星,没有父亲,母亲早亡。近来跟言华昕走得很近,住处……就在昨天出事的那间别墅。”
这话一出,就连白父都不由认真起来。
但,“就这么一个学生,大哥难不成怀疑陆柏庭的精神力好转同他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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