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曲子送给我家可爱的雌君,我想让他知道,我永远是世界上最最最爱他的人。”
说完,闻遇便潇洒地放下了话筒,朝着台下的评委们微微点了点头,便像来时一样毫不停留转身下了台。
闻遇特地在“最最最”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不懂的人只会以为他在强调自己对于雌君的艾意,艾尔西却终于忍不住无奈地抚了抚额——
他家雄主的幼稚病怕是这辈子也好不了了,现在宝宝都还在沉睡就这样,等明天宝宝醒了,两人怕是要闹上天——看来买一个保姆机器人确实是刻不容缓的事……
台上的主持人一脸懵,自我介绍就这么几个字,对雌君的话倒是说了一大堆,难道这就是这个神秘钢琴家的怪癖吗?
“……看来这位优秀而神秘的钢琴家先生希望大家能从他的曲子中寻找关于他的消息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赞颂此次精彩绝伦的表演!”
最终主持人只能幽默地将这个问题抛回给观众。
心中想好了一腔溢美之词的评委们却只能含泪咬着手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然后轻咳两声,开始对着空空如也的舞台点评。
“这位优秀的钢琴家先生运用极其娴熟的技巧,丰富的感情,向我们展示了一曲人生……”
“让我们恭喜他,这位天才的作曲者,神秘的钢琴家——成功晋级!”
……
赛后,评委休息室。
“……贾斯丁,你确实情感太泛滥了哈哈哈,不过最后那一位选手的曲子确实非常棒,除了赞美,我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但是——你为什么要哭呢?”
一位评委有些疑惑不解,在他看来,贾斯丁的人生很幸福,并不像是会被这首曲子的感情所感染的人。
“什么?谁哭了?我没哭!”贾斯丁甩着卷卷的爆炸长毛,连忙否认,然后又小声念叨,“还不是因为又想到了……”
“知道了,想你的雌君是吧?他当年不就是瞒着你参了个军吗?至于一直到现在还在纠结这件事吗?”
这个评委突然有些“惊恐”地捂住了嘴,都怪他一时不谨慎,怎么突然提到了那位……
果不其然——
“什么叫“不就是”什么叫“至于”,你知道参军多危险吗?他那么瘦那么小,我当初就不同意……”贾斯丁选择性忽略了他的雌君早已经长成高大强壮的雌性这件事了,整个人都炸毛了。
听着贾斯丁又开始念叨他家雌君,实则发放狗粮的行为,其他评委连忙转过头去做自己的事,可不能让他又连续说上三个星时——不理他,他自然会停下,要是理他可就没完没了了……
真是的,有个青梅竹马了不起啊,哼。
……
“雄主什么时候开始写的曲子?”两人手牵手走在去医院的路上,艾尔西突然问。
“曲子啊,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了,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构思,从刻完戒指之后开始谱曲……”闻遇仔细想了想。
“雄主真厉害,真想知道世界上有什么事是雄主不会的……”艾尔西低声赞叹。
“有啊。”
“是什么?”艾尔西顿时有些好奇了。
“嗯……我不会生宝宝。”闻遇装模作样沉思了半天,最后深沉地说。
“但是我不会没关系,艾尔可以帮我是不是?”一说完他就坏笑地捏了捏艾尔西的耳垂。
“雄主——”艾尔西有时候真的很佩服雄主,不管什么事情最后都能谈到这档子事上。
……
闻遇还想说什么,却被突然打来的电话打断了。
“闻遇殿下,小殿下刚才突然醒了,大哭不止,怎么哄都没有用……”电话里是一个焦急的小护士的声音,背景音有些嘈杂。
“好,我马上过去。”
这时恰好闻遇和艾尔西已经到了医院楼下,于是两人连忙急急的往保育室里赶。
……
艾尔西赶到了保育室门口,却发现那里大门紧闭。
他疑惑地敲了敲门。
“来,来了。”一个瘦弱的小护士过来开了门,他低垂着眼不着痕迹地朝着艾尔西眼神示意着什么。
“闻……艾尔西上将?怎么是你……您?闻遇殿下没有来吗?”这时另一个陌生雌性走上前来,看似轻飘飘,实则狠狠地捏着亚雌护士的胳膊,把他往后一推。
“雄主来了,只是他刚才在下面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戳伤了脚,只能先坐在下面休息。”艾尔西皱着眉似是很担忧。
“……这样啊,那您先进来吧,小殿下一直哭闹不止,现在才刚睡下。”
陌生雌性也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复而又假笑着邀请艾尔西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东西的保育箱根本打不开,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一点用都没有,外面那么大声响还在里面啃着手指睡大觉,跟个猪一样,果然那两人的孩子和那两人一样可恶!
不过没关系,现在拥有主导权的可是他们。
联邦人得到了他们的情报,特意派了大将过来,现在整个B3星系大军压境,这整栋中心医院的大楼里处处被放置了能源炸弹,联邦还特许他们两个亲自报仇,他们又怎么能不抓住这个机会呢?
艾尔西一进来便被用能源枪抵住了后腰。
“不许动!”
“你们是谁?”艾尔西沉着脸,不动声色。
“是送你们下地狱的人……”身后的声音听起来阴恻恻的,十分沙哑,似乎是许久不曾说话了。
“你们知道在帝国境内持枪伤人会判几年吗?”艾尔西皱眉。
“呵,你还不知道吧?整个B3星系都被联邦围的水泄不通,而这整个医院大楼都被放满了炸弹,到时候这里的所有人都会陪着你一起下地狱……”
面前那个陌生雌性开始神经质地笑起来。
……
在往电梯走的路上,闻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路上的病人也有些奇奇怪怪——
……
“喂?宝宝?怎么突然给我们打电话了?是看病结果不好吗?”
“没……没有什么大事。”
“哦,那就好,那你要早点回来呀,我们在家里给你炖了滋补的汤……”
“嗯……”
……
“囡囡乖乖的,不要哭……”一旁的老人看着自家哭闹的宝贝十分焦虑,甚至忍不住想要用手狠心捂住他的嘴。
……
怎么看怎么诡异——医院大厅里什么时候……这么安静了?就连谈话什么的都是小小声的……
一般进来这么多人肯定是要大声讲话的,以免大家听不到。
而且好像每个人的脸上带着的表情不像是赶路的焦虑,而是某种——惶恐?!
艾尔西此时也发现了问题,于是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在一个路口开始了表演——
“嘶——”闻遇突然捂住脚踝,靠着墙壁缓缓坐下。
“怎么了?雄主。”一旁着急赶路的艾尔西停下来查看。
“我的脚刚才好像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整个动不了了,你别管,我先上去看看宝宝怎么样了。”闻遇深深吸着气,似乎确实十分难受。
“我先去给你叫医生……”艾尔西不同意。
“不用,宝宝要紧,你先去看宝宝,我自己叫医生就好。去吧,别担心。”闻遇劝他。
“……好,那我先去了,马上就回来。”艾尔西纠结了一会儿,最后在雄主坚定的眼神中转身离去。
……
“事情办得怎么样?他……上当了吗?”联邦鹰派的总统交握着手,一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扫视着座位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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