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炮天师当影帝[娱乐圈](11)
“无笛哥哥你要去找谁报仇?你一个人能成功吗?缺帮手吗?”
闻无笛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带着陆翱就准备离开。
突然间顾乐乐灵光一闪道:“你是去找卢恋佳的对吧,可是她中途就离开了无笛哥哥你找不到人的。”
听到这句,闻无笛停了下来,“她们还在那间酒吧,在你不知道的地方。”
“我不知道的地方?”
顾乐乐正想追问时,顾钦尚出声打断了她。
“好了别问这么多,现在马上回家。”
那种地方顾乐乐没听过,他却是知道的,现在的一些人表面看着人模人样的,私底下却是什么都敢玩,恶心的人恶心的消遣,他一点都不想在顾乐乐面前提起。
“诶,可是无笛哥哥他一个人……”
顾乐乐还想问,顾钦尚却径直拉着人上了车。
“行了,那不关你的事,回去的路上你最好给我好好反省一下。”至于闻无笛那个人,等他查清楚了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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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顾乐乐交给她哥后,那三个流氓后续的事情也就不用闻无笛操心了。
酒吧管得并不严,闻无笛看到不少看着似乎还没成年的男孩女孩,全在舞池里扭动着身体。
劲爆震耳的舞曲,闪烁不明的灯光,趁着没人注意,陆翱一闪身就跟着闻无笛溜了进去。
王富源不仅查到了卢恋佳总是固定来这家酒吧,而且还查到了她和朋友们固定使用的包间,借着王富源提供的消息,闻无笛敲响了包间的门。
趁着包间里的人给他开门的那一刻,闻无笛一把锁住了那人脖子悄悄快速一拧,还不等他发出声音就先将人弄晕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人,陆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总感觉闻无笛好像又变得凶残了一点。
乌烟瘴气的包间里,地上散落着男女的衣服鞋袜,桌上酒瓶东倒西歪,旁边放着不明的白色药丸,闻无笛甚至还这里看到了几个一次性的注射器。
“这玩的也太疯了吧。”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陆翱不禁咂舌。他以前也爱玩爱闹,但却从来不碰那种害人害己的东西,这些人简直胆子太大了。
房间里有不少男女,却并没有人注意到闻无笛,或许是将他当成了同类,又或许是毒品吸食太多把他当成了幻觉,迷乱的男女们□□着,喘息着,□□的气息充斥着整间房,陆翱只恨手变成了爪子,不然他肯定要捂住眼睛。
“闻无笛你快点,我受不了这地方了。”陆翱感觉快要窒息了。只要一想到这屋子里喘息□□着的男男女女们,陆翱就觉得他爪子踩着的地方都恶心得不行。
闻无笛找到了卢恋佳,她坐在地上,手中抓着几粒白色药丸,双目睁大,一脸潮红地看着虚空像是身处于极致美妙的场景一般,神情格外沉醉以至于连自己身上的衣服快被人脱光了都没有注意到。
闻无笛将她身上的人拨开,带着她到了稍微干净一些的洗手间,将人弄醒过来。
“闻、闻无笛?你怎么在这儿……”卢恋佳扶在洗手池上,半睁着眼。
“我有事找你。”看她仍是不怎么清醒,闻无笛用毛巾弄了点冷水拍到了她脸上。
被冰凉的冷水刺激到,卢恋佳总算是睁大了眼睛。
“你怎么弄成这么个鬼样子,该不会以为自己还能红所以去整容了吧。”当看清楚闻无笛的脸时,她眼中闪过一抹惊艳,然后又马上转成了厌恶。
“不是都跟你说了别来烦我吗?”她嫌恶地看着闻无笛,“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噗嗤。”陆翱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这么嫌弃地看闻无笛。
“说完了吗?”闻无笛站直了身体,动脚将傻笑的陆翱推到墙角。
看着面前毫无悔意的卢恋佳,闻无笛突然间感受到了原身的愤怒。
在原来的闻无笛心里,即使卢恋佳一直从他这里拿钱,骄纵任性,他也是喜欢她的,就算卢恋佳在他出事后毫不留情地离开他,他也只敢自己偷偷躲起来难过,没有去责怪她。虽然是那个设计了艳/照事件的人让他一蹶不振,但真正压垮原身让他绝望到放弃生命却是因为卢恋佳。
因为,他得知了原来卢恋佳也是参与了这件事的人。
没有父母缘的人,从小被亲戚嫌弃排挤着长大,从学校出来遇到的第一个关心他的人就是卢恋佳,就这样,原身一头扎进了温柔的陷阱里,没想到那份温柔是假的,最后还要了他命。
‘不要悲伤了,我会帮你的。’感受着心里翻涌而来的情绪压,闻无笛调整了一下情绪,神情变得冷硬起来。
“卢恋佳,你一点都没有后悔过吗?”原来的那个闻无笛或许性格软弱,但要是没有这些人的推动,他最后也不会走上那条路。
“后悔?闻无笛你脑子有病吧。”卢恋佳嘲了一声道,“我凭什么后悔,我有逼着你喜欢我吗?”
药物松弛了她的神经,让她把心里的真实想法全都说了出来。
“你知道吗,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副样子,真是蠢得要命,我不喜欢你你都看不出来,难道还怪我啊?”
“靠!”陆翱觉得自己都要听不下去了,他鼓着脸愤愤不平道:“这人也太渣了吧,闻无笛你以前是瞎了吗?居然会看上这种人。”
闻无笛没有理他。在听到卢恋佳的回答后,他能感觉到心底最后残留的那一点眷恋终于烟消云散了。看着眼前这个原身真正喜欢过的女人,闻无笛叹了口气。
听到他的叹气声,陆翱怔住了。
难道……
闻无笛该不会是被这个坏女人给伤到心了吧?虽然平时看到闻无笛吃瘪的话他会很爽,但是看到闻无笛为了一个坏女人而叹气,他却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干嘛为这种人伤心呢,真是蠢死了。
“闻无笛你不准叹气了!不就是个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等着,我变回人了以后给你介绍各种各样的大美女,肯定比这个卢恋佳好一千倍好一万倍!”
闻无笛正想着原身的事情,突然间听到这么一个重诺,不禁有些好笑。
卢恋佳听到了狗叫声,看到闻无笛脚边的胖狗后,眼神更加嫌弃了。当初她缺钱买包,就随便买了一只百来块的哈士奇送给闻无笛,从他手上骗了几万块钱,没想到这傻子居然真把这只串串养着了。
“不是吧,这只串串你还留着啊,你可真low。”
陆翱听到后,气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直接一口咬在了卢恋佳的裤子上。
“你才low,你全家都low,爸爸比你高级多了。”
他速度快,卢恋佳来不及反应就被惯性带得摔倒在地,疼得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你这只死狗!”
见她伸手就要去打狗,闻无笛手一伸就将陆翱藏在了自己身后。
卢恋佳气结,指着闻无笛想要开口痛骂。
闻无笛却一偏头,用毛巾将那根手指掀到一边。
“别用手指头指着我,谁知道你的手碰了□□之外还碰了些什么脏东西。”
卢恋佳神色一变,理智终于回笼,“你、你想说什么。”
闻无笛将毛巾丢开,挑眉看了一下卢恋佳,那种眼神就好像是在看地底的一块淤泥。
“卢恋佳,对你留有善意的闻无笛已经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现在,该轮到我来算旧账了。”
“找你陷害我拍下那些照片的人是谁?”
卢恋佳被那眼神看得心里一慌,摇头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自己惹来的麻烦别来问我。”
见她还在装无辜,闻无笛将手机伸到她面前,“乱/交加吸/毒,你还真是会玩,你应该不想让别人知道这种事情吧?”
没想到他居然拍下了照片,卢恋佳张嘴就想骂人,却被闻无笛抽了条毛巾塞进了嘴巴里。
“现在你应该能稍微理解一点我当初的心情了吧?其实还要谢谢你让我学到了这招。”
“告诉我,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谁。”闻无笛收回手机,冰冷的视线扫过卢恋佳的双眼,“不然,一分钟之后我就将这些照片全部发到网上去,让大家都来看看你玩得有多开心。”
看到闻无笛真的不管不顾地要把照片传到网上,卢恋佳再也顶不住了。
“于典。那些事都是于典让我那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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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外,看着接到举报的警察赶到后,闻无笛才转身离开。
“我还以为你不会报警。”陆翱道。
看到闻无笛拍了照片,他还以为闻无笛要留着照片当把柄呢,没想到才刚出酒吧,这人就直接果断地举报了。
“你这个思想觉悟不行啊。”
闻无笛捏了捏他耳朵,谴责道:“看到这种情况当然得报/警了,我可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陆翱:“……”
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可拉倒吧你。
作者有话要说: 冬天好可怕啊,明明吃得很饱了,可看到一块肉依然还是会有冲动,跟自己说钱被吃掉了就没有了,不如攒下来买裙子(我发现家这边的烧烤店冬天虽然不卖油焖大虾,但是改卖锡纸基围虾了,味道还不错。)
PS:不知道酒吧能不能带狗进去,先设定一个这种不怎么管的酒吧吧。
PS:今天下单了一个没吃过牌子的酥脆灰枣,等到了觉得好吃再告诉大家。
谢谢小仙女们送的霸王票~爱你们(づ ̄ 3 ̄)づ
☆、22
“闻无笛你快看,那个渣了你的女人上头条了哈哈哈。”
清晨,闻无笛正在阳台上打坐就听到了陆翱的笑声。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圆滚滚的狗子半趴在键盘上看着电脑笑得不行,身上肉都抖起来了。
“一大早就上网,你小心近视了。”
吐出一口浊,闻无笛从地上站了起来,端着杯牛奶走到电脑桌旁,只见电脑网页上正显示着一条新闻。
——【X家新闻】B市一酒吧四男六女聚众吸毒/被警方成功抓,据悉内有娱乐圈女星W某与L某等人……
“看到没,哈哈哈,真是活该!”陆翱神气地扬着头,爪子戳在电脑屏幕上,示意着闻无笛去看。
闻无笛仔细一看,正好就看到那条新闻下面有人猜出了L姓女艺人的名字是卢恋佳。
“这条评论该不会是你发的吧?”看到胖狗得意的小样,闻无笛非常怀疑。
“才不是我呢。”陆翱哼哼两声,开心道,“这就叫恶有恶报,就该让她也体验一把被骂是垃圾的滋味。”
“现在你的前女友肯定快被气吐血了吧。”
当初闻无笛真心对她还要被她骗钱骗感情,最后还害得他被冷藏,现在风水轮流转,卢恋佳也也上了头条弄臭了名声,想必也能体会到闻无笛当初的感受了。
闻无笛倒是没多放心思在卢恋佳身上,他在想于典。他曾在顾乐乐口中听过这个名字,却对这个人本身没有印象,在网上搜了之后才知道这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年轻男艺人,虽然和闻无笛差不多年纪,但混得却比他好得多,歌手出道后演了两部电视剧,凭借着软萌无害的形象俘获了一大批女粉丝,前途看上去比闻无笛光明一百倍。
而且,他还出演了那部因为艳/照事件拒绝了闻无笛的那部电视剧——《怜月小传》,角色正是当初闻无笛要试的男三。
联系这些闻无笛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一丝头绪,那个于典对他动手的原因或许就是因为《怜月小传》里面的那个角色。
只是,那个于典明明比他资源好,签的又是大公司,前途比他光明的多,难道还要为了一个电视剧的男三号就毁掉别人的人生吗?
随手打了个电话威胁王富源之后,闻无笛就将调查于典的事情交给了他去做。
王富源挨痛的这段日子,连平常最喜欢的娱乐活动也玩不了,看到美女也没心情抱,每天除了正事以外,就只想按照闻无笛说的办法拍打揉按身体穴位来止疼,一段时间清心寡欲下来,居然发现自己身体好了不少。去医院体检后,医生都说他整个的身体状态年轻了好几岁。
王富源照着镜子都觉得自己满脸容光焕发,乐得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接到了闻无笛的电话,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憋屈了。
“闻先生!您的拍打方法太有用了,我头顶上又重新开始长头发了,纯黑的,发根比我那假发还硬!”
王富源看过中医也看过西医,吃过首乌,抹过生姜,脑袋上还挨过老中医的梅花针,可偏偏头顶上那一片就是寸草不生,到最后他干脆懒得再管了。
闻无笛听他兴奋的语调,还以为自己打错电话了,听电话那头炫耀了一分多钟新长出来的黑头发之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闻无笛捏了捏耳朵,不耐道:“不就是长点头发吗,你再废话我就把你的头全拔了。”
他让王富源拍打的那些穴位是为了让他额外再遭点罪,没想到王富源还真的全部一一打在了自己身上,疏通了原本拥堵的气血,加上之前他动手上了王富源,微妙地起了一个破血行气的效用。
电话那头的王富源听到闻无笛不耐的声音,连忙冷静了下来。
“您千万别生气,我就是头顶十多年长过新头发了,有点高兴过头。”
说着,他试探着问道:“闻先生您教给我的拍打方法还能让我的头发全长回来吗?”
听他的口气闻无笛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长头发有什么难的,你那种情况配几服药吃上一段日子就能重新长出黑头发。”
“真的?!”王富源开心得声音都变尖了。
他就知道闻无笛不是普通人,能打能治病,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家庭出生的人。
“那、那您能给我开几服您说的那种药吗?只要您能帮我解决了头发的问题,我能把于典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
听王富源表完忠心,闻无笛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
挂了电话,他拉着陆翱的尾巴问道,“现在是不是很多人都有脱发的困恼?”
上次他在路上就看到不少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女,一个个发际线都有些后移,当时他还觉得这是新时代的特色审美,毕竟这个时代不论是发型还是服装都和他原来的世界有太大区别。
刚才听到王富源为了自己头发居然那个样子,闻无笛才觉得或许是他之前想岔了。
“脱发问题你问我干嘛?”陆翱没好气道,“反正我没这个问题,我头发好着呢。”
“是吗?”闻无笛薅了一把狗头,轻描淡写道,“我听说要是灵魂离体太久了,原本的身体很有可能会变成秃头。”
“什么?你开下玩笑的吧。”陆翱猛地转过头,一脸惊恐的表情。
“你怕什么呀,反正你是狗妖又不是人。”闻无笛假意安抚地摸了摸狗头,轻挑一眉,“你说对吧,吉祥?”
感受着闻无笛大手从自己头上薅过,陆翱觉得他仿佛现在就要秃了。
“你别薅我!”陆翱不耐烦道。
“没事,狗妖毛多,薅不秃的。”闻无笛又薅了一把。
陆翱气得给了闻无笛一爪,“谁说我是狗妖了,我是人!”
“哦,原来你是人啊,好特别呀。”
陆翱被顺毛,正想点头时,就听到闻无笛道:“你这么特别,不如自己打工挣钱吧。”
陆翱:???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追问他原来是什么人吗?打工挣钱又是几个意思?
闻无笛将微信打开,上面是一条张思阳发来的消息,他告诉闻无笛最近有个偶像剧的剧组需要一条比较通人性的狗出境,他想到闻无笛家里的吉祥,就将这条消息发给了他。
[无笛你可以带着吉祥过去试试,这好歹也是一个机会,说不定还能有一点曝光率,至少比被公司一直冷藏着好。]
作者有话要说: 闻无笛:加油吉祥,你是最聪明的~
吉祥:滚!
PS:昨天卡文卡得掉头发,等会我再码一章,你们醒来再看吧。
☆、23
需要狗出镜的电视剧叫做《跳跳糖》是一部都市爱情偶像剧,陆翱需要去试镜的角色是女主角喂养的宠物狗糖糖,原本这个角色早已定下一只比较有名的明星犬来演,但是那只狗前阵子生病了,因为身体的原因而不得不退出了电视剧的演出。
可偏偏宠物狗糖糖这个角色在《跳跳糖》这整部电视剧中并不是可以随便删掉的小角色,而是贯穿整个剧情始终的一个重要配角,定好宠物演员临时缺失,眼看着就要开机拍摄,无论是导演还是编剧都快要急的舌头长泡了。
张思阳认识的一个朋友刚好是《跳跳糖》剧组的场务,偶然间听到朋友吐槽他们《跳跳糖》剧组的导演周伟正在急着找通人性的狗狗时,他就联想到了闻无笛,他平时就没少听到闻无笛和他家里那只名叫吉祥的狗说话,他就觉得那只狗的反应还挺人性化的,于是干脆就拜托了那个场务朋友走后门给闻无笛要了个机会。
甭管是人还是狗,有机会总比没机会好,虽然《跳跳糖》只是一部普通投资的偶像剧,但说不定能给闻无笛带来机会呢?
因着上次咖啡馆遇编辑的事情,张思阳一直很感激闻无笛,听到闻无笛同意带狗去试镜后,连忙给那个场务朋友打了好几个电话,拜托他多照顾着点人,所以闻无笛带着陆翱过去时几乎没遇上什么麻烦就直接带着狗进了试镜的地方。
房间里周伟正和编剧徐艺一块儿聊天。本来按照原计划的话他们今天就该开拍了,但因为缺少扮演糖糖这个角色的狗,女主演临时也有点事,周伟这个导演干脆就将今天当成了狗狗试镜日。
“唉,菲菲怎么就这个节骨眼上生病了呢。”周伟擦了擦眼镜片,觉得自己运气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