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代表谢霖去谈春晚的事情,谢霖留在剧组里继续拍戏。
这事敲定得也很快,原先谢玉赫表演的就是一个唱歌的项目,这下由谢霖这个专业的歌手顶上更加好了。
和他一起唱歌的还有另外两位老歌唱家,能和他们一起同台在春晚上唱歌,无疑是对谢霖身份的又一种抬升。
接下来就是在拍摄期间,要腾出来一些时间配合春晚的彩排。
原本电影情节就拍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情感戏份。
开窍后的谢霖拍摄情感戏也顺畅了许多。
等这部电影杀青时,已经是一月初了。
杀青当晚,陈磊作东请了大家一起吃了一顿杀青宴的饭。
饭桌上,夏知阮问谢霖之后有什么打算。
谢霖说:“还没有想好。”目前来找他的剧本挺多的,可谢霖不想要随便接剧本,他还是更看重剧本质量,想好好挑一挑。
温若洋倒是问道:“知阮,你就不用担心谢霖了,就他这人气还愁没剧拍,你自己呢?拍完这个有什么打算?”
夏知阮高兴地说着:“我经纪人给我接触了郑立导演的一部电影,目前谈得差不多了,不出意外应该能拿下。”
温若洋他们颇感意外着,和陈磊这种电视剧转拍电影的导演不同,郑立一直以来专注拍电影,也出了几部代表作品。
不能说是一线导演,可也算是小有名气的。
夏知阮一个新人演员能搭上他,那确实是很不错的资源了。
夏知阮又说道:“郑导的电影对外还没有开始招演员,是我经纪人提前得到风声去接触抢下了先机的。目前还只是签下了意向约,具体细节还要等过段时间再细谈。所以你们帮我保密着点。”
尽管签了意向约,可这年头连进组拍摄后被换角的事情都大有发生的。
而且像夏知阮这种新人,对家又多。
温若洋也明白这种事保密的重要性,说:“这事我们不会往外说的,你自己也别再往外说了,省得被人截胡。”
夏知阮说:“我明白的,我信任你们嘛,要是换别人肯定不说。”
饭桌上谢霖的话较少,临散场时,陈磊想起了一件事:“谢霖,回头这部电影的主题曲我想让你来唱,你有问题吗?”
谢霖点头道:“可以。”
反正这电影也是他投拍的,自己唱还能省一点成本。
结束杀青宴之后,回到酒店时,谢霖只觉得很疲惫。
因为通知他上春晚时间紧,这段时间要拍戏,又要兼顾春晚彩排,三天两头的坐头机,谢霖也觉得有点累。
倒头就躺在沙发上不想动了。
陆斯年跟在身后进屋,看他一回到酒店就放飞,完全没有在外面那么清冷的样子,不由道:“累了就去洗澡,赶紧休息,别躺这儿了。”
谢霖趴在沙发上,脸埋在靠枕里传出来声音:“不想动。”
陆斯年说:“你躺在这里,一会不小心睡着,该着凉了。”
话是这么说,陆斯年还是拿起遥控器将空调制暖打开。
谢霖嘟喃着:“斯年,我腰酸,我不想动。”
陆斯年走过去说:“那我帮你按一下吧。”
骨节分明的双手放在谢霖的腰上,轻轻地推拿着。
明明手掌的温度不高,甚至有点薄凉,可所到之处却是像是被烫了一样。
谢霖想起了那天被抵在墙上,陆斯年也是这般把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顿时有些口干舌燥的,立刻弹坐了起来,说:“不用了,我觉得我还是早点洗澡休息好了。”
谢霖转身跑进洗手间,看着镜子中略显失态的自己有些懊恼着,最近怎么老是这样受影响。
打开水龙头,冰冷的自来水从水龙头里流出,谢霖双手捧起一瓢水,往自己脸上打,连续三次之后才将那颗躁动的心给压下去。
当晚谢霖做梦了,梦到了陆斯年又再次把他按在墙上亲,然后遗|精了。
离开酒店后,谢霖在上飞机之前给家里人都买了一份礼物。
临近过年了,备一份新年礼物。
到家的时候还早,才下午两点多。
谢霖推着行李箱,刚回到香榭别墅,就见李玉兰谢建财两人着急忙慌地准备出门的样子。
在门口遇到谢霖时明显一愣。
李玉兰惊讶道:“小霖,你回来了。”
谢霖点头,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李玉兰说:“瑞瑞的老师打电话来,说他在学校出事了,要我们家长走一趟。”
谢霖眉头一拧:“有说是什么事吗?”
李玉兰摇头说:“听说是和同学打架了,具体为什么打架还不清楚。”
谢建财说:“瑞瑞的性格我们清楚,他不是无故会挑事的人。”
李玉兰满脸愁容着:“是啊,瑞瑞性格调皮了点,也还是守规矩的。”
谢霖说:“爷爷奶奶,你们俩别去了,这事还是我去吧。”
谢瑞的性子前后加起来接触的时间不算很多,可也知道他性子虽然有点冲动,也不是那种随便会跟人打架的人,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若真是误会还好,就怕不是,到时候以爷爷奶奶两人老实的性格,去了估计也没有用。
李玉兰有些犹豫着:“你去会不会不太方便啊?”
毕竟谢霖的身份摆那里。
谢霖说:“不会,我是去解决问题的,又不是去找碴的,没事的。”
将行李放好之后,谢霖将家里的司机送他到学校去。
时今中学校的教师办公室内。
一名烫着酒红色头发打扮时髦的妇人坐在沙发椅上,旁边坐着的是一名少年,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是此次打架的主人公之一。
旁边的单人沙发椅上坐着谢瑞的老师周群英。
谢瑞则是站在边上,沉着脸一言不发。
周群英老师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那位妇女,说:“罗辉妈妈,这事我们还在调查中,我们也叫了谢瑞的家长,请您稍等片刻。”
骆芸压根就没有接过那杯水,满脸不客气地说着:“这还要调查什么呀?这小子偷东西在先,打我儿子在后。学校必须要开除他,不光得开除他,我还要让他坐牢。”
周群英略显为难地说着:“罗辉妈妈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我们也不能仅听罗辉的一面之词啊。”
骆芸大声道:“你这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是在怀疑我儿子说谎吗?”
周群英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认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还是等谢瑞的家长来,大家一起坐下来问清楚的好,凡事讲究一个证据。”
骆芸不耐烦着:“要什么证据,我儿子的话就是证据。我儿子这么乖,不可能会说谎的。我听说这小子是乡下来的,穷得要死,整个宿舍就他最穷了,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偷的。”
罗辉这时也开口道:“就是,之前我就看他老是偷瞄我的那只手表,他早就看中想拿去偷卖了,肯定就是他偷的,他不承认还打人。妈,我们告他。”
骆芸点头道:“放心,我早就报警了,这回定要让这个小子吃不了兜着走,敢打我儿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谢瑞原本一直憋着没说话,谨记着哥哥的话,好好学习莫惹事,这会看他一盆盆的脏水往自己身上泼,怒道:“罗辉,你少胡说八道,我没拿就是没拿。”
罗辉眼神略带阴戾道:“哪个小偷会承认自己偷东西了。全宿舍就你最穷了,每次上下学都是挤公交,不是你拿的难不成还能是别人拿的不成。”
骆芸继续道:“小小年纪就偷东西打人,满口谎话,你这种人就应该被关到牢里好好反省才行。”
周群英对付这些有钱人家的家长很是头疼,她不想得罪他们,担心丢了工作。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