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我只是想离个婚(39)

作者: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8 10:24:08 标签:幻想空间 重生 七年之痒 甜文

  “嗯?”

  宴任握紧了祁棠的手,另一手轻缓地在祁棠的颌边慢慢摩挲。

  “你笑起来很好看。”

  -

  旅游需要宴任操心的事情不多,陈志强作为贴身秘书基本上能够完美地安排一切,公司里下分的各种事务还有另外几个秘书一同解决。

  他们在贵宾区办理手续,因为起得晚了所以也没有多做停留,准备直接登机。

  祁棠环顾了一下空旷的贵宾区,宴任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直接摁断。

  “谁给你打?”

  宴任眸光含笑,略略讶异地挑眉道,“闹钟。”

  陈志强跟着走,洪田方留下来,倒是私人医生在今天上午被宴任要求随行,紧赶慢赶收拾好行李被保镖迅速送到机场。

  随行的保镖全部进行安全检查后开始登机,笑容满面的机场服务人员欠身邀请他们上飞机。

  “把空调温度升一升。”宴任进机舱前说道,“倒杯温水过来。”

  落座后祁棠透过机舱窗户向外打量,宴任则是转身去找医生,没多久就拿着药和温水回来,“有点超时,刚才在办手续。”

  “还要吃?”祁棠接过宴任试了一下温度的水,又拿过宴任手里的药。

  “嗯,巩固一下。”

  宴任撑在座椅边,手掌从椅背边随意垂下,昂贵的腕表上滴落一线微芒。他的身材高大,把身后的舱内光遮挡,一语不发看着祁棠把药吃下去,才接过祁棠的杯子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冷不冷?”宴任坐下来问道,把毯子给祁棠盖好,前前后后事无巨细,比秘书还认真。

  “不冷。”祁棠看了一眼宴任,宴任似乎对于能照顾他这件事极其乐在其中,“你是不是很期待?”

  宴任凑过来,在祁棠的颊边闻了一下,又吻了吻祁棠的鬓角,“我一直都很期待。”

  祁棠忍不住微微弯起唇角,“以前没看出来你喜欢旅游。”

  “一般。”宴任的嗓音起伏不大,像是真的不太感兴趣,他继续道,“我只是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祁棠经由这句话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妈是不是要我们一起回去吃饭?”

  “我拒绝了。”

  祁棠茫然地看着他。

  “我说我要和你去补个假期,时间太难得了。”宴任低声说道,视线却叛变音量,尤其灼热而专注。

  “……什么时候的事?”半晌后祁棠才反问。

  “你说要回来和我吃饭的时候。”

  毯子下,宴任的手臂揽过祁棠腰后,把他拢在自己臂弯内,祁棠没有挣动,额角贴靠在宴任的肩窝,没有被转移注意力,“你怎么没和我说?”

  “说了你不会跟我走。”

  “……那你现在告诉我?”

  “现在你来不及下飞机了。”宴任低沉一笑,侧颊靠在祁棠的额边,话语吐露的时候,他胸腔内的震感在彼此的身体里共鸣,连低低的笑声也很清晰。

  祁棠微微仰头,看到宴任深沉而敛藏笑影的眼眸,深缓地呼吸了一下,没和宴任计较。

  “我说的话没有我妈说的话重要,不是吗?”宴任垂头挨紧了祁棠,听到祁棠难得又不太真切的嗤笑声。

  “你妈就是我妈。”祁棠抚了一下宴任的掌背,又攥了攥宴任的手掌,“跟妈比什么?”

  宴任在祁棠的发间亲了亲,语气轻松而愉悦,“嗯,你说的都对。”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爱人   飞机落地的震感让祁棠半眯着睁开眼睛,周身暖洋洋的温度仿佛穿入衣物中的细缓洋流,宴任把他揽抱在身侧,垂下的眸光看着手机。

“到了?”祁棠低声问。

  透过机舱窗向外看去,夜色垂拢,机场内的灯光规律地亮灭着,除此之外的光源是更远处的航站楼,暖热的光晕析过玻璃,在雪地上轻巧融化。

  “嗯。”宴任稍微放松了臂弯下的力道,看着祁棠靠回自己的座位上,略显怠色地抻了一下。

  “晚上不用睡了。”祁棠把毯子叠合,接过陈志强递来的水。

  “我也刚醒没多久。”宴任示意祁棠把杯子给他,“现在感觉怎么样?药效过了吗?”

  “嗯。”祁棠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手机已经自动改变时区,现在是傍晚六点多,“没什么感觉,好差不多了。”

  “冷吗?”

  陈志强闻言立刻打开随身行李,把手套、针织帽、羽绒服种种从真空袋里拿了出来。

  “不会。”祁棠把手套戴上,从座位上起身,“外面多少度?”

  “零下十七度。”陈志强答道,“祁总、宴总,你们换完衣服再下机吧?”

  宴任颔首,把陈志强隔在帘子之外。

  “要不要再升温一会再脱?”

  “不用。”祁棠随意把外衣放在椅背上,侧身去拿保暖的衣物。宴任从他的身后贴近过来,体重和压感牢牢附着在祁棠的脊背。

  祁棠的动作一顿,就感觉到宴任埋入他微微前倾的后颈,腰部也被固定一样梏在宴任臂下。

  因为顾忌着陈志强还在外面,所以祁棠保持着一声不吭,温热与微冷轮替的呼吸在颈后交错,宴任浅浅□□着他皮肉下不再胀痛的腺体,低声问道,“这里好了吗?”

  宴任的触碰和衣料、或者自己的动作全然不同,腺体像是拥有自己的意识,能够辨别谁才是这里的真正领主。

  还没磨蹭够几下,宴任就被祁棠抬起的手制止了动作,他低笑着靠在祁棠后颈,把祁棠推拒的手掌摁向自己筋肉结实的侧颈,压着他的手缓缓摩挲。

  那种酥痒并不浓烈,甚至只是轻微的、像是缓缓摁下琴键后绷紧而低颤的琴弦,不会鼓动血流,更不可能引起齿关下的抽气。

  祁棠的视线尤其清晰,机舱内的暖色和真皮座椅上堆叠整齐的衣物,颜色的差别还有截然不同的质感,以及日期崭新的报纸和杂志——但他的注意力好像都汇聚到了大腿前侧,又沉入皮下,酸感由膝关节倒逆洄流到大腿骨,仿佛是热感的上伸——

  “……宴任。”

  宴任摁着他的手,在自己的颈侧缓慢揉动,祁棠经由手掌的磨蹭,可以感觉到掩藏在炙热肌理下,微弱受激而加快的搏动。

  “会疼吗?”宴任吻了一下祁棠的后颈,把衣服交由祁棠,视线在祁棠的颈后反复描摹,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祁棠深吸了口气,微微摇头。

  对所有Alpha而言,Omega最为直观的就是他的脸,祁棠那张神色冷淡而又异常吸睛的面庞就是他婚前能让Alpha争相出手的原因。

  但在婚后,对宴任而言,单单吸引他的就不止是祁棠的脸,还有反复熟悉,在婚姻的纵深过程中的细微发现。

  无论是举手投足的修养,还是身体过分熟稔后的反应——在时间的提纯下,一经触碰就要发烫发疯的激烈感退去,化作相当浓稠的热度和燎烧余温,刺激变得绵长而烂漫,契合因此长久又无间。

  尤其是祁棠的后颈。

  腺体之上的皮肤愈合的比任何地方都快,Omega的颈后本能就是受创频繁的地方,但不意味着那里不会留下痕迹。

  宴任非常清楚他第一次侵占腺体的时候给祁棠造成过多大的创伤,因而在那之后的每一次标记都相当温存,只是标记本就夹杂着滚烫的热和煽情的血,无论如何,那都交织着难辨的珍视和践踏。

  齿下的痕迹驳杂,任何一点新旧交替的色差都是他和祁棠紧密贴合的证据,深浅、轻重缓急、也有可能是逃脱时的刮伤——那里还会留下更多新鲜的创伤,又沉淀成无法洗去的痕迹。

推荐文章

我靠直播卖灵药

重生之宠仙

信息素暴露后我火了

穿成恶毒女配的哥哥后我带妹妹走上人生巅峰

剑客心里,没有爱情

必须拯救邪神之子

穿回来后我成了妖王

我从未来穿回来后努力装A

作者部分作品更多

我只是想离个婚

上一篇:我靠直播卖灵药

下一篇:魔尊穿成选秀文炮灰

[返回首页]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