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法老的心尖宠(26)
普鲁斯眯着眼,媚笑:“许了,但是能不能拿到到时候再说吧。”
部下眼睛一亮,随即:“懂了,王子英明。”
哼,想跟他弹条件?
要不是为了王储之争,他赫梯的王子怎么会跟一个利比亚谈判,赫梯的强盛还会屈尊一个小城邦吗?
等他继位后,第一个要收拾的国家就是利比亚,那里的黄金跟绿松石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下去吧。”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走到镜子前看看自己的脸。
“准备些玫瑰花,本王子要熏一熏。”普鲁斯很重视自己的脸蛋,自小就包养的特别好,每日都要熏一到两次的脸,保持肤色紧致光滑。
“是——”
————-
————
赫梯的某个胡同别院里。
“全都部署完毕了?”沉稳的声音带着三分笑。
“是,将军,我们把药投进了赫梯人的猪圈里,他们肯定想不到这些人的怪病是从哪里得来的。”
墨普仁坐在椅子上听着探子的报道,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这次他要看看这些狂恁的赫梯人改如何自处。
这是他从埃及带来的可以让家禽染病的要,偶然的机会他们得知这个病可以家禽身上传染到人的身上。
这此营救,就先从给他们一包药开始吧。
哎,想到上次在街上看到的奇异男子。
那张脸,他们的陛下应该想死了吧。
不过——他似乎也快到了.
一周之后。
一切准备完毕。
随着患病的人数越来越多,老国王达尼尔每天上朝愁眉不展,朝会慢慢变成了只研究一件事那就是怪病如何祛除。
今□□会刚上,达尼尔便再次询问疾病治疗有无结果。
这时,木瓦塔丽斯站出来:“父王,儿臣有法可解。”
走上台时,木瓦塔丽斯看了普鲁斯方向一眼,眼中含笑。
普鲁斯半眯着眼睛,面色阴沉。
-
.... ....
塔丽斯说完将手中的奏折呈现给了达尼尔。
已经被疾病折磨的头痛的老国王当即就采取了他找个小儿子的方法。
不管有没有用处,总归要先尝试一下。
“准奏。”
隔天街头各处便出现了三王子派出去的志愿队。
他们按照温若的方法在每个地方设置摊点,排队发放草药,并张贴用法用量。
一周过去后,得了瘟疫的人们开始慢慢好转,不再有人传人的现象,过于重的患者医治不了的便派专人包裹严实的将死者从家里拖出,弄到一个偏远的大坑旁集体埋掉或焚烧。
没家每户养的猪也有专人过去检验,有问题的当即就被带走活埋。
渐渐的,瘟疫得到了控制。
一时间,城内的人都在赞同塔丽斯王子的聪慧果敢遇事镇静,且他在病情期间探视民众的消息不胫而走获得一波不小的好感跟支持率。
达尼尔在朝会上豪不吝啬的褒奖了他。
然而——行宫内。
温若看着面前笑眯眯的男子一脸冷漠:“殿下,你为什么要在国王面前举荐我?”
温若心中一阵压抑,他并不想在这里担任什么职位。
而且,他当初答应帮木瓦塔丽斯除了救人之外还是有私心的。
木瓦塔丽斯答应他如果他破除了怪病就答应他一个要求。
温若心中打定好要用这个要求换取离开的自由。
现在他去国王面前推荐他,将他暴露在人前温若觉得这对他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木瓦塔丽斯静静听着,笑意不改:“巴内亚,你这么聪明有才干不谋个职位岂不可惜,埃及有的我们赫梯也有,且不会比你在那里的待遇差。”
在达尼尔夸赞的他的同时,他向他介绍了温若的能力,引起朝中一片赞誉跟好奇。
“父王决定三天后召见你。”他要让温若留下来,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越发觉得不能放走他。
这样一个有趣的人要绑在自己的身边才好。
温若咬着嘴唇,本想用这次的功德换来一个安稳离去,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弄巧成拙了。
可是已经这么多天了,那个男人到底如何了?
他没有来,是不是将自己给忘了?
那天在街上看见的墨普仁是自己眼花了吗?
温若心中有些闷苦,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本来他应该庆幸自己离开了那个讨厌的暴君,可是真的不在他的身边似乎有些东西又一样了。
他时不时的又会想起他,每到夜晚在寝宫内他宽大的臂膀将自己圈起来,喝着他的耳朵喃喃自语,那种自以为是的温柔跟强势... ....
在赫梯的这段日子,他总是在深夜无人时,若有若无的想起。
咽了口唾沫,温若喉间苦涩,真是,自己到有些放不下了。
腰间忽然多了一双大手。
温若回过神来,发现平日里那个笑笑的王子距离自己那样近,毫不隐藏自己眼中的欲1望。
温若一惊:“你要干什么?”
木瓦塔丽斯不语,只是鼻尖对着鼻尖抵着他,轻轻闻着只属于这个男子的香气。
淡淡的很好闻。
如此暧1昧的样子,温若立刻别扭的转过脸去不自然道:“殿下,请你。。别这样。”
然而对方好像找了魔一样,非但听不见你不进他的话语,反而越发越举,那片薄如山间海棠的红,深深吸引着他。
低头就吻上去。
温若慌得立刻就躲开,但是力道悬殊过大,眼看对方就要撬开他的贝齿,温若终于忍不住狠狠踩了他一觉,接着使出全力直直捣在木瓦塔丽斯的肚子上。
毫无防备,唔的一声疼。
温若退后两三步,惊喘不定,眼中全是愤怒。
被打醒了的木瓦塔丽斯退了几步站稳看着他,脸上闪过愠色,随即:“你就这么不喜欢我?”
真是,他还没对哪个人这样上心过。
他不好吗?
这几天他对他几乎都是百依百顺的,为什么他就不看看他?
“你喜欢拉美西斯是吗?”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木瓦塔丽斯脸上一片挫败,然后又咧嘴痞笑:“可是,人家早就把你忘了,你看这么多天他都没有来,说不定现在人家已经抱着哪个漂亮的女人软玉温香了。”
“别说了。”温若牙齿咬住下唇,有些难看的低声道。
木瓦塔丽斯继续:“他总归要娶女人的,埃及没有哪个法老会去跟一个男人成亲,因为他们要繁衍后代,国家需要继承人。”
“够了。”温若就要听不下去,对方说的他都懂,就是懂,听了别人的嘴说出来他才会难受。
“拉美西斯那样的人只是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物具有征服性罢了,一旦到手他是不会懂得珍惜的。”
“赫梯民风开放,你留在这里不会有任何问题。”
“等本王子继位后,你可以完全的正大光明的跟在我的身边而不会像在埃及那样,名不正言不顺。”
幽凉的话语,字字诛心。
温若听不下去,甩开门跑了出去。
看着离去男子的背影。
木瓦塔丽斯难得皱着眉,狠狠的一甩袖子,有些不甘。
他有哪里不好?
——
三天后。
温若没有见到达尼尔这个四处征战的老国王,因为他暴毙了。
死在了自己的寝宫内,毫物任何征兆的,撒手归西了。
好不容易从疫情里走出来的赫梯臣民还没来得及潇洒几天,一下又陷入了大乱的环节。
党内两派。
一个以三王子木瓦塔丽斯为首一个以大王子普鲁斯为首。
按照惯例,赫梯国是以长子继承为首,但是老国王达尼尔偏向三王子,一直使得王太子之位空缺。
之前有通过王子内治疗怪病来定王太子之位,但那只是口头并未真正的下旨。
两党派内有的说要以国王颁布的诏书为准,当时口头激励只是为了尽快解决病情的权宜之策,有的说按照赫梯的惯例立长不立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