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便宜爹后我怀了他的崽(59)
陆行之则是听完宋岩的经历才知道他穿的原来是本书里,而后面色复杂的宋岩说:“那怪不得你都能怀孕了,我不会怀吧?哦不会,我没有男人!”
“......”
宋岩听着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发出最深切的祝福:“你会有的!”
陆行之:......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神马的根本不存在,只有互相伤害。
不过不管怎么样,能在异国他乡遇到个老乡,对宋岩来说还是吃了个定心丸的。对陆行之而言也是倍感亲切的。
宋岩将陆行之安置在了他小院里的侧房住,吃过晚饭之后,天气凉爽下来,两人就坐在院子里大树下石桌前头嗑瓜子聊天。
不过嗑瓜子的只有宋岩,某人神医包袱很重,不吃瓜子,坐在一边闲的无聊扯了院子围墙上的花藤编花环,编完往宋岩头上一放,打趣说:“送给伟大的孕夫爸爸。”
宋岩斜他一眼。
秦禛处理完他的事情不放心过来看,正好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绿了,当即大步走了过去,伸手就将宋岩头上的花环摘了,隔着院墙丢了出去,脸色阴郁的看陆行之。
“让你来接生的,不是让你来发.骚的。再让孤看到下次,孤就让你尝尝宫刑的滋味。”
陆行之:......
要不是他老乡,就这种态度,别说只是一国之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伺候。
宋岩也是没好气的瞪向醋精秦禛,这世上大多数都是直男好吧,以为谁都跟他一样,说弯就弯了?
秦禛同样瞪向宋岩:“还有你,以后不准接受别的男人送的东西,女人也不行,注意自己的身份。想要什么跟孤说。”
宋岩目瞪口呆:......
不是他什么身份了?这狗男人是不是忘了答应放他走的事情了?
秦禛显然是早便将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训完宋岩又去危险看陆行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还不滚回你自己的住处去?”
陆行之看他生气就高兴,连神医包袱都不要了,抓了一把瓜子靠在大树上嗑,边嗑边吊儿郎当的欠抽说:“我就住这儿啊,王上你打算让草民滚哪儿去?”
秦禛闻言本来就难看的脸色瞬间更难看了,瞪着陆行之俨然一副捉奸在床,准备将陆行之千刀万刮以泄心头之恨的架势。
宋岩看他俩这针锋相对的样子就头疼,忙打圆场说:“那什么,是我安排他住这里的,这不是为了有事儿及时帮我看胎么?王上你让人带他来不就是为了给我看胎?现在这又是做什么?”
秦禛让人带陆行之回来是给宋岩看胎没错,但他以为陆行之跟王宫里那些太医一样是快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呢。没想到这个神医竟然会这么年轻俊美。他才刚打发走了一个周轩,就又来一个陆行之,想到宋岩见一个年轻帅气的就脸红的德行,能不戒备着么?
“那从今天开始孤也要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尽管秦禛现在很戒备陆行之,但还用的到他,不能将人宰了,也不能像是弄走周轩一样的弄走他,故而秦禛阴沉着脸沉默半响,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宋岩闻言却是惊呆了,反应过来忙说:“我这小院就一间偏房,你也要住进来,你住哪儿?”
秦禛低头看着他毫不犹豫说:“那还行说,孤当然是跟你住一屋。”
宋岩当即神色大变,坚定拒绝:“那不行!我不放心你!”
他之前跑去监督秦禛,晚上都不敢跟这货住一屋都是回来住的,对于某人在某方面的自制力表示深度怀疑,不信任。
秦禛蹙眉看着宋岩艰难说:“孤,孤保证就躺着睡觉,什么都不会做。”
宋岩一言难尽的瞥他一眼,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秦禛:.......
陆行之靠在一边看热闹,见状勾了勾嘴角,风凉道:“那什么?王上不行的话,我可以帮忙的呦~”
秦禛对自己的自制力自然也是不大信的,否则前几天宋岩都跑去找他了,他也不能将宋岩晚上放回来睡了,但现在面对“情敌”,不行也得行。
秦禛瞪他一眼,阴沉着脸冷哼:“用不着,孤可以。”
说着秦禛抓起宋岩来就将人往屋里拖去。
陆行之失笑,转身回去自己屋里。
宋岩被秦禛撤回屋里,皱眉看他,苦口婆心说:“你不行,乖,回你的寝殿去睡。”
男人怎么能被说不行呢,秦禛黑着脸冷声说:“不,孤可以!”
宋岩坚持:“你不行!”
秦禛恼怒:“孤说孤能行就能行!”
宋岩瞥他一眼,冷哼:“行,你说的!打扰到我和宝宝睡觉,我就让你也尝尝宫刑的滋味!”
半个时辰后,宋岩和秦禛分别洗漱干净平躺在床上。
宋岩的床自然跟秦禛的没法比,两人平躺上去几乎就胳膊挨着胳膊了。
秦禛感觉到宋岩的体温心跳气息身子动了下。
宋岩警惕戒备的目光瞬间扫向他。
秦禛抓着自己蠢蠢欲动的熊爪,解释说:“孤就翻个身,什么都没想做,你信孤。”
宋岩面无表情:“哦。”
秦禛:......
宋岩明显是不信秦禛这个色.狼的,他本来想一直盯着他来着,但因为意外遇到老乡,他白天的时候太兴奋了,没有睡觉,晚上就格外的困,坚持了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秦禛僵着身子躺了半天,直到听到宋岩均匀的呼吸声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翻过身来,侧着身子凑过去借着屋里微弱的的灯光看他。
宋岩本就长的精致,灯光下看他朦朦胧胧,脸上细微的绒毛都感觉发光了,像极了沉睡的小狐狸精,更是漂亮诱人到了极点。
“咕嘟~”
秦禛无意识的吞咽一口口水,大手不由自主就要摸过去,反应过来忙又拉回来,深呼吸艰难移开视线,想要翻身去睡,眼不见心为静。
却不想就在这时,睡梦中的宋岩一个翻身就将一条腿压到了他身上,头也歪到了他胳膊跟前。
秦禛身子猛地一僵,本来就不大安分的小熊瞬精神抖擞,深呼吸稳住。
睡梦中的宋岩翘完腿一伸手抱住“被子”,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儿,今天的被子有点硬啊,但实在是太困了,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咂了下嘴沉沉的睡了。
“......”
不行,稳不住了!
秦禛当即一伸手便将送上门来的美食整个揽进了怀里,不敢打扰了宋岩睡觉,忍着急迫用了自己自从出生来最轻最温柔的手劲儿的将宋岩的小脑袋抬起来,低头小心翼翼的啃上去。
以往秦禛的吻都属于狼性的,一上来就撬开了宋岩的唇齿,吞噬了他的呼吸,今天却是不敢乱来,担心吵醒他,连牙关都没干撬开,只在他唇瓣上亲了亲,就顺着往下去了。
晚上睡觉的好处就是衣服单薄轻松,轻轻一扯就能扯开,想摸哪儿摸哪儿,想啃哪儿啃哪儿,不好就是不敢用力,连点痕迹都不敢留下,否则不用想,秦禛都知道自己明天肯定要被赶走。
-
另一边岭山郡的驿站中,秦禛的几个心腹领命带魏太后返回北窑封地,却不想太后经过上次的天雷惊吓一病不起,他们只能暂且在驿站中暂做停留,待到太后病愈后再行启程。
半个多月来,在大夫的悉心照料下,太后的身体逐渐恢复,这天晚上几人商议好了明天启程事宜,松了一口气,留下两个人带人巡视驿站,其他人便都回屋休息了。
长夜漫漫看守穷山僻壤的驿站自然是极为无聊的。
驿站里一官兵打扮的小伙子从里面抱了个酒坛子提着一溜儿酒杯小跑到巡视的一队人面前,笑嘻嘻说道:“小弟明天就要回家去成亲了,成婚当天没办法请兄弟们喝喜酒,昨儿个特意让人去镇上买了几坛好酒来,就今晚跟哥几个喝一杯报个喜吧?”
这人要成婚的事情,驿站里的人半个月前就知晓了,闻言倒也不奇怪,只笑着说恭喜,其他人当即便应下了。秦禛的两个心腹却是皱眉:“这当值呢,喝酒不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