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Alpha高中变O了(36)
度过高热期?
就是发情已经结束了?
钟晴疑惑地看着护士,当着江传雨的面不好多问,朝他匆匆点了个头,转身上车,准备直接跟去医院。
这时,江传雨拉住护士,叮嘱道:
“不用再给他用镇定剂,补水就够了。”
护士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医生会根据病人情况用药,你不用担心。”
这个小插曲被钟晴看在眼里,她没说什么,隔着车窗玻璃对江传雨挥了挥手,等车开走后,她从后视镜里看到江传雨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
顶级alpha,身材五官都是顶级的,这也是当年江遇舟能那么成功的原因之一。
他的儿子,在外形上更胜于他。
少年的清瘦减轻了顶a形于外的压迫,一双带点温情的桃花眼,中和了五官的凌厉,哪怕用最苛刻的眼光来看,也不得不承认,江传雨是个非常俊美的少年。
钟晴收回视线,默默叹了口气。
或许他是个好孩子,
但极度危险。
当钟念被送往医院时,他的同学正在宝华高中部的阶梯教室里,聊得欢畅。
徐婉真照着江传雨的吩咐去给老成提建议,三个班的班主任觉得此法甚好,先让大家聊聊天,熟悉熟悉再走官方流程。
都是一般大的孩子,初见时,还带着大姑娘上花轿的羞涩,几个话题一聊,声音渐渐多起来,很快,三个班的学生就打成了一片。
“你好像比我还高,我以为omega都是瘦瘦小小的。”
“我们学校的篮球队还打赢过a中的。”
“beta也有升学压力吗?我们觉得你们是九成精英,一成天才。”
“我们只是没有信息素,智商又没优势,不努力只能当个屁。”
“我是不婚主义,等高考完就去割腺体,我的人生不需要屈从于激素。”
“姐妹牛逼!”
“欢迎来到beta的世界,人多就业率低,996不行还有007,总有一款猝死适合你。”
等江传雨满头大汗的赶到时,自由交流正好进入尾声。
老成看着他火冒三丈,“你去哪儿了!!”
江传雨没空回答。
他擦了把汗,灌下一整瓶矿泉水,稍做休息,器宇轩昂地走上讲台。
“大家好,我是青林a高的江传雨,很高兴跟各位beta和omega兄弟姐妹见面。在这里,我先向你们说一声,未来的校友,期待一年后跟你们再相见。”
帅气自信的alpha一开口,引来无数热辣的目光,顶a名声在外,b校跟o校都有所耳闻,是以掌声格外响亮。
徐婉一边拍手,一边看向江传雨重新戴上的choker,心情复杂。
这时,老成把袁修意叫到了教室外。
“你私下问问,刚才我们班有没有人在礼堂搞破坏?”
袁修意没懂,“什么破坏?”
老成眉头紧锁,“有omega投诉,不知哪个班的alpha发了疯,把礼堂后面那三层楼的教室都翻了个遍,门踹坏了好几个!”
“这……这是在干嘛?”
“我哪知道,八成又是打架!在自己学校打不够,还跑到别人学校来丢脸!”
老成越说越气,“最好别是我们班的,年级主任气得跳脚,一定要揪出这个人严惩不贷!”
教室里掌声又起,江传雨结束了发言,转身下台。
他看上去完美得像本行走的教科书,拥有所有高中生最向往的成绩、外形、能力,他就是锦绣前程的代言人。
成为他身边人的渴望,横扫abo三性。
但没人知道,他看似波澜不惊的面色下,正为自己的omega深深担忧。
不,还不能说是他的,因为这个omega明确拒绝了他的标记。
想到这个,江传雨心口传来抽痛,他收紧拳头,把本就带伤的掌心扎出更多血珠。
钟念醒了吗?
还记得发生的事情吗?
“他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医生面对一脸担忧的钟晴,温言安慰,
“他很幸运,平稳度过了发情,o激素回落正常,没有发现不良反应,只是因为脱水而筋疲力尽,再补两瓶水就没事了。”
钟晴拿着检验报告,有些不明白,
“您说发情期已经过去了,那、那我弟弟是怎么……您知道,难道他被……”
“哦没有的,”
医生赶紧澄清,“您放心,我们给病人做了全身检查,没有任何标记或者xing侵痕迹,除了锁骨上的几道划伤,不过我们怀疑那是他自己抓的。”
“他手臂上有针眼,应该是用过镇定剂。初次发情o激素一般不会特别凶险,镇定剂能压下来的。”
“而且,他送上救护车时,信息素就已经恢复常态,可以说,光靠信息素,别人根本不会发现他是omega。”
“恢复得这么快?”
钟晴不敢置信,“从他早上出门算起,到我们见到他,加起来不超过5个小时,这正常吗?”
“嗯……”
医生搓搓手,斟酌着措辞,
“初次发情,如果用最传统的结合方式,理论上是可以这么快帮助omega度过高热期的。”
“但您弟弟并没有发生那些行为,大概是镇定剂跟他的体质特别吻合吧。”
钟晴听得似懂非懂,不过人没事,别的也不用再多纠结了。
“我现在能去看他吗?”
“当然可以,他已经恢复正常了。”
钟晴谢过医生,走到钟念病房前,悄悄打开房门。
钟念已经坐起来了。
换了病号服,右手打着吊针,一脸茫然地靠着床头。
“醒了?”
钟晴走进去,摸了摸他额头,彻底放下心来。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要吃点什么?”
钟念怔怔地看了看四周,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雨神呢?”
第26章
钟晴一愣,“谁?”
钟念跟她怔怔然对视了几秒,摇摇头,“没什么。”
接着,他低头扯了扯身上的病号服,撇嘴:“丑死了。”
病房很静,采光也好,午后的阳光给房间披了一层淡金,姐弟俩隔着一个床位的距离,彼此都没再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
钟晴做了几番挣扎,先打破沉默。
“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儿吗?”
钟念垂着头似是叹了口气,“能猜到。”
“还记得什么?”
“……快死了。”
郁闷、委屈、想哭。
钟家少爷这次遭大罪了。
钟晴蓦地笑了,有精神吐槽,看来是真恢复了。
她坐到床尾,一肚子话不知该怎么开口,想了半天伸手给钟念掖了掖被角,
“今天要在这儿观察一晚,想吃什么我让保姆给你送来。”
钟念扭头看看窗外的天色,有些糊涂,
“现在还是周三?中秋节?”
“对,下午四点过。你是中午送进来的,睡到现在才醒。”
“中午?”
钟念在脑子里拼记忆碎片,怎么都拼不好。
“我晕倒的时候是早上,这……这个半天就好了?”
教材上可不是这么写的。
“医生说是第一次……而且,而且镇定剂跟你体质吻合,所以过去得快。”
钟念抬头看向钟晴,眼神有些深,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在练舞厅倒下时,钟念真觉得自己会死,门窗紧闭连信息素都散不出去,简直就是个完美的自杀密室。
钟晴没有立刻回答,沉吟着问他:
“你的记忆线是怎样的?”
钟念仰头靠着床板,吃力地回想。
“一开始是在礼堂开会,热、憋闷、喘不过气,然后出去上厕所,不知怎么进到一个空旷的练舞厅……门被风吹过去时,那声响吓了我一大跳,然后就……生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