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暴君标记了(32)
晋望反问:“你觉得呢?”
当然不信。
国君陛下色令智昏,但毕竟不是个傻子。
叶舒苦着脸:“……那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晋望还是不动声色:“你觉得呢?”
“……”叶舒认命地偏过头,“你罚我吧。”
“你的确该罚。”晋望语调放得很轻,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意味,“你欺君罔上,言而无信,祭祖大典上趁机逃婚,甚至不惜给孤下药……这一桩桩罪责,每一桩都是死罪。”
“叶舒,你说孤该怎么罚你?”
叶舒头偏向一边,睫羽微颤,没有回答。
“你要是不说话,孤就自己决定了。”
晋望眼底泛起揶揄笑意,手往下探去,隔着衣物触到叶舒。
叶舒浑身猛地一颤。
“晋、晋望!”叶舒尾音颤抖着,却并不是不适,反倒……十分舒服。
他的身体对晋望有种没来由的依赖,只是轻轻握住,他就舒服得有些按捺不住。
可晋望只是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其他动作。
叶舒被他逼得眼眶都红了。
“这样看孤做什么?”晋望冷漠无情,淡淡道,“不是给你舒服的,别忘了,这是惩处。”
……
叶舒一开始还不明白,晋望为什么说这是惩处,直到他开始行刑。
皇家向来有派遣宫女教导皇子房事的规矩,但书里说过,晋望从不在意那些,甚至将派来的宫女全部赶走。
分明在书中是个清心寡欲的人设,鬼知道为什么到了这里,却自学成才,懂得这么多折磨人的手段。
叶舒很快被他折磨得神志不清,到最后,他被晋望把控着不得解脱,不得不以哭腔百般哀求,说尽了软话。
——这真是世上最可怕的惩罚。
……
叶舒精疲力尽地陷在龙榻里,晋望将擦拭浊物的丝帕丢下床,同样躺了下来。
叶舒本能地往后缩。
晋望失笑:“这么害怕?”
叶舒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双眼还微微发着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了……”他这种眼神总能将人看得愧疚,晋望将人拥入怀中,低声道,“今天不罚了,先放过你。”
三月前不可行房事,可坤君的身体又极度需要抚慰,晋望只能用这种方式。既帮他纾解,又起到了惩罚的作用,一举两得。
叶舒呼吸不稳,靠在他怀里轻轻喘.息。
晋望忍不住逗他:“这才一次就受不了,日后怎么办,孤还没罚完呢。”
叶舒难以置信:“还要罚啊?”
晋望挑眉:“你觉得你私逃的罪责,这样一次就能抵消?”
“……”
狗、皇、帝!
叶舒气恼的不再理他,晋望扯过被子,将人细细裹好。
“时辰还早,再睡会儿起来用晚膳。”晋望道。
叶舒被他折腾一通早累了,很快耷拉下眼皮,含糊地应了声“好”。
晋望摸着他的头发,低哼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以后还跑吗?”
叶舒睡意模糊,闭着眼睛含糊道:“……当然要跑,不跑等着被你欺负吗?”
晋望的眼神染上一丝阴霾。
“可我又跑不掉……”叶舒声音微弱下去,带着浓浓地困倦,“还是先不跑了,好累的。”
那阴沉的神色一闪即逝,晋望深深吸了口气,双臂更加收紧,侧身将人禁锢在怀中。
“说得对,你跑不掉。”晋望垂眸注视着怀中的青年,指腹在他耳畔扫过,眼神中带着某种怜惜,“傻子,你早就跑不掉了,孤也不会让你跑掉。”
祖庙那次是意外,而晋望从不在同一个地方犯错两次。
他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低头在叶舒额前吻了一下。
.
叶舒这一觉足足睡到了半夜,是被饿醒的。叶舒揉着肚子坐起身,不小心碰到了身旁温热的躯体。
晋望还在睡。
叶舒低头看向他。
养心殿中依旧没有点灯,唯有如水的月色透过窗户洒入殿内。
晋望侧身睡着,那张俊美的脸一半隐于黑暗,一半被月色衬得苍白清冷。
那张脸看上去很疲惫。
叶舒这么看着,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晋望眼底的阴影。
晋望其实鲜少有这样的状态,就是当初经历原主背叛时,叶舒都没有见过晋望这般疲惫脆弱的模样。
他身为帝王,原本就不该向外界展露脆弱的一面。
无论何时,面对何人,都是如此。
他这几天……真的很担心吗?
叶舒从小没有父母,独自长大。他学着待人友善,努力融入群体,但成长环境让他对人天生有种不信任与疏离感。这些年他身边也有几个朋友,但始终无法全心托付。
这还是第一次,他感受到这世上有人在乎自己。
叶舒指尖滑下,在晋望侧脸轻轻戳了一下。
其实这种感觉……也不算太坏。
腹中传来咕噜一声,叶舒揉了揉肚子,正欲起身去让人弄点吃的来。
他刚半跪起来,忽然听得一声铁链碰撞的清脆响声。
叶舒动作一顿,视线顺着那响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他素白纤细的脚踝上,正扣着一枚镣铐,镣铐上系着一根纤细的金链。
那镣铐质地考究,纤细轻便,内侧还覆着一层松软的细绒,因此戴上并无感觉。金链长且牢固,另一端没入床榻内侧,牢牢固定在叶舒看不见的地方。
……别吧。
玩这么大???
第22章 第 22 章
叶舒伸手拽了拽脚踝上的金链, 确定金链另一端已经彻底锁死。
“……”
晋望不让自己逃跑的方法……还真是简单粗暴。
狗还是你晋望狗。
叶舒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 一时哭笑不得, 呆坐在床上。
那金链散落在素白的丝被间,末端扣着叶舒的脚踝, 衬得脚踝越发白皙纤细,平白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暧昧感。
……这样一来, 好像特别容易发生些不好的事。
想到之前的事,叶舒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
忽然,一具温热的躯体从身后覆上来:“醒了?”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低哑, 震得人耳根发麻。
“喜欢孤送你的礼物么?”晋望将脑袋枕在叶舒肩头, 偏头看他,眼底含笑, “特意为你定制的。”
自叶舒逃跑后,他就开始定制此物,七天不长不短, 恰好足够这条金链打好。
“……”叶舒干笑, “陛下,我不会再跑了。”
晋望微笑:“孤不信。”
叶舒可怜巴巴:“陛下……”
晋望关切:“是不是饿了, 孤让高进传膳。”